淫妻賤婦

自從讓張哥上了婆後,我不在的日子,婆倒是常到他家,最近婆的臀部越來越翹,且越來越風騷了。

這次我到大陸待了半個多月,提早回台灣,跟往常一樣,沒有通知婆。回到家,婆不在,我打電話給張哥,想問他,我不在的時候有沒有刺激的事,說給我爽一下。

電話響了好久都沒人接,過了約五分鐘,張哥回電說大家在喝酒,沒聽到鈴聲。我告訴張哥,我提早回來了,他有沒有帶婆去玩?

張哥回我,婆在他家,已被灌醉了。我一聽之下,立刻跟張哥說:「我馬上到,偷偷幫我開門,別驚動他們。」

我飛快地趕到張哥家,悄悄的上了樓,客廳一片狼藉。我直接進入隔間,張哥的房間有留個暗窗,我常在這裡偷看他干婆。

張哥陪我進入房間後,表情有點怪怪的跟我說:「我不知道你那麼快回國,所以事先沒知會你,真不好意思。」我說:「沒關係,只要婆願意就好。」

拉開窗簾是一面單向的黑玻璃,但隔間沒到頂,所以隔壁的聲音可聽得一清二楚。放眼看去,我才明瞭,為何張哥會對我不好意思。

看婆的樣子大概有八分醉,裡面有三個白髮蒼蒼的老頭,婆戴著眼罩,躺在床上四腳朝天,兩隻腳硬被壓著往頭部方向,屁股墊得高高的,整個雞掰跟屁眼全凸了出來,看來婆今天是豁出去了。

張哥怕他們找不倒他,會問東問西的,因他們想玩又怕穿幫,特地拜託張哥介紹敢玩的熟女,他們願意付錢,尤其是有夫之婦,他們願意加倍,只要玩得安全、盡興。

我曾經跟張哥說過,一直想讓老婆偶而做雞客串妓女,一定很刺激。可是我始終不敢開口,要知道玩歸玩,做雞就不一樣了,做妓女是必須投客人所好,逆來順受,付錢的人根本不管你爽不爽。沒想到張哥不知怎麼跟婆說的,婆竟然答應要讓這些老頭子玩,不過先決條件是不能讓我知道。

張哥回到隔壁後,其中一個老頭問道:「真的沒問題吧?」看看蒙著眼睛的婆。

「今天第一次下海,幫你介紹三個恩客大鍋炒,喜不喜歡?」張哥問婆說。

「嗯!喜歡。但眼睛看不到,好奇怪哦!都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。」

「你是妓女,老子花了錢,要怎麼玩你是我們的事,不過一定會讓你爽就是了。」

「好啦!隨便你們了。再給我一杯酒好嗎?」

「如果你的老公和孩子知道他們的老婆跟媽媽正被別人當妓女在玩,不知有多刺激!」

這幾個老人家年紀雖大,但養尊處優,保養得很好,每個人的老二都硬梆梆的。幾個人一面說,手也沒閒著,拿了罐KY及一瓶類似催情劑的東西,塗滿了婆的雞掰跟屁眼;張哥則拿了支按摩棒,慢慢地插入婆的屁眼裡。

由於潤滑劑的關係加上塗了催情劑,婆的雞掰穴眼大開,幾乎整個拳頭都可塞入,淫水如湧泉般的冒出,雙腳弓起撐開,把陰蒂整個都凸了出來。老頭子們不避諱地輪流吸著陰蒂,有的把老二送到婆的嘴裡抽插,有時狠狠地捏著奶子,極盡凌辱之能事。婆眼睛看不到,左一下右一下的,被整得驚叫連連。

「可以把眼罩拿掉嗎?」婆哀求著。

「干!才剛開始而已,好戲在後頭呢!」

屁眼裡插著按摩棒,越插越深,婆也只能無助地搖著屁股。接著張哥提了桶水,拿出一支大針筒,加了瓶不知啥東西,把婆的腳再撐開一點,叫老頭拿著針筒吸滿水,緩緩地往雞掰注射進去。接連注了四針,婆的肚子慢慢地鼓了起來,陰蒂更加凸出,他們趴著又咬又吸,弄得婆開始發浪,直喊著:「好漲啊!受不了,要尿出來了!」

他們聽婆越叫就越變態,反正是別人的老婆,拿出一顆大棉球硬塞住穴口,不讓水流出來,然後將婆大翻身,趴在床沿,翹起屁股,把按摩棒抽了出來,拿著針筒開始往屁眼注射,一面用力地拍打著屁股。

「臭雞掰!爛女人!欠干的賤人!你們都會討客兄。干!干!」

拿起高粱酒,趁婆看不見,猛灌了一杯,婆冷不防的整口吞了下去,「哇!好辣!」停了一會兒,等酒精重新發作,繼續又將水不斷地注入屁眼。

婆從哀求到哀嚎,雞掰灌滿水,屁眼裡也灌滿水,互相壓迫。在婆的求饒聲中我不但沒心疼,老二反而出奇的硬。

屁眼被緊緊地塞住,翻過身,肚子大得像懷胎十月一樣,陰蒂也漲得像龍眼般大。這些老頭子像有虐待狂似的,拿著震動器去刺激敏感的陰蒂,奶頭是用扯的,嘴裡含著酒,一口一口的餵著婆,用各種方式分散婆的注意力,忘記雞掰跟屁眼的痛苦,剛好婆也有被虐的傾向,而且越來越嚴重。

在不斷的搓揉中,婆開始陷入歇斯裡底的狀態:「肚子好痛!求求你們,我要尿尿!」

「尿出來呀!快尿給我們喝。」

其實他們知道,婆是要噴水,不是尿尿,所以不但沒停下來,反而越揉越快越用力。婆慘叫一聲:「我要尿出來了∼∼」說完,一柱水箭急射而出,揉陰蒂的老頭子俯身張嘴對著水箭喝個滿口,四個人包括老張,一面揉陰蒂、一面輪流喝著噴出的淫液。

高潮過後,雞掰跟屁眼又開始作怪,加上酒的催化,婆幾乎陷入瘋狂:「來吧!反正我夠賤了,你們愛怎麼搞就怎麼搞。」

「好,這可是你自願的。再忍耐一下,不能怪我們喔!」說完拿出了幾顆藥丸,用酒化開,然後五個人每個人喝了一口,沒隔幾分鐘,每個人都滿臉通紅。婆的眼罩也被拿掉,眼裡散發著獸性的光芒,不止是婆這樣,張哥跟那幾個老頭子也一下子變得怪怪的。

婆的肚子大到跟座小山丘一樣,已無法再忍耐了,幾個人用扶的把婆帶到廁所,手還幫婆壓著雞掰跟屁眼。進入廁所往馬桶一坐,屁眼鬆開一瀉如注,婆如釋重負,自己用手把雞掰內的圓球也拿了出來。前後同時釋放,一股怪異的味道從肛門傳來,他們卻沒什麼感覺,拿起針筒又一次打入屁眼,這樣反覆了幾次,把髒東西都洗淨了,回到了床上。

婆軟趴趴的,茫茫的躺在那裡,兩腳開開,被四個男人拿著各種情趣用品毫不憐惜的糟蹋。婆在他們輪番凌虐下又慢慢了有了反應,主動地抱著老頭子含著他們的老二,他們的凌辱反而讓婆樂在其中。

「快干我好嗎?我好癢欸!」

「啪!」一巴掌打在屁股上:「哪裡癢?干你哪裡?」

「雞掰好癢,全身都癢……」

「來,上來,你這爛妓女,自己爬上來!」

婆立刻爬到一個老頭身上,抓著老二對準穴口坐了下去,不斷地上下幹著。張哥的老二在嘴巴快速的抽插,婆趴著,屁股翹得老高,另一根老二對準婆的小穴用力干了進去,兩根老二同時插一個洞,還有一個拿起按摩棒插進婆的屁眼,三洞齊插。

我這個做老公的,看了既興奮又刺激,恨不得加入戰局。但是婆不知道我回來,又不讓我知道她在做雞,加上花錢的人是以干別人老婆為樂,所以我打消了念頭。

四男一女不斷地變換姿勢,雞掰跟屁眼隨時都插著肉棒,嘴巴也被幹得沒法說話,只能哼哼哈哈的,偶而有空檔就大聲的叫著。幾個人吃了藥的原故,好像都不會累似的。

婆真是做雞的料,前前後後、上上下下,任他們怎麼折騰都能應付自如,還很享受的樣子。看婆屁眼被插得都快翻出來了,還拚命地搖,屁股一直往後頂,尤其張哥在干她屁眼時,婆眼中露出的那種迷濛的眼神我還是第一次看見。

張兄躺在下面,婆將老二插入屁眼,面朝上,雞掰門戶向上大開,一根老二立即插了進去,朝上的嘴巴也塞了根老二。另一個也沒閒著,趴在雞掰跟屁眼交會處,舔得津津有味。婆全身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,嘴不能叫,只能雙手死力地抱著干她的人。

這樣持續了約半個鐘頭,插嘴巴的老頭加快了速度,喊著:「我要射了!別再吸了,受不了!受不了……」抬起屁股就要拔出來,沒想到婆兩手緊抱著他的屁股不讓他離開,抬起頭上下搖動更用力地吸著老二。

老頭子叫著:「快放開我,我會射在你嘴裡!」婆根本就不想讓他拔出來。老頭子叫完後屁股抖了幾下抽出老二,整個人就攤在旁邊。

「第一次有女人肯吃我的東西,自己的老婆死都不願意吃。」射完精的老頭在喃喃自語。

旁邊的兩個老頭也很訝異地看著婆,快七十歲的人了,他們的年代是比較保守,幾個好朋友想同時玩一個女人,想了一輩子,到今天才達成願望,而且還是有夫之婦,他們的興奮可想而知。

婆還沒醉醒,要張哥起來干她的雞掰。張哥的老二實在有夠大,龜頭跟個鴨蛋般粗,又夠長,每次她讓張哥肏屄時,我都是用偷窺的,婆都以為我不知道。(婆的屁眼也是張哥開發出來的,以前要干屁眼一定要把婆灌醉後她才願意,現在自己會主動把老二插進屁眼。)

婆還是面朝上,起身後緩緩地抬起屁股,讓張哥的老二抽出來,轉過身對準了穴口把整只老二吞了進去,臉上一副既滿足又淫蕩的表情。我看了雖然刺激,但心裡五味雜陳,老婆現在跟張哥肏屄的次數比我還多。

趴在張哥身上,剛拔出老二的屁眼,洞口還開開的,婆回頭拉了旁邊老頭一下,要他從後面干屁眼。三明治的姿勢,動作奇大地猛肏著婆,屁眼讓兩個老頭輪流肏著。他們第一次這樣玩,所以幹得特別賣力,尤其是肏屁眼跟口爆,對男人來講是可遇不可求,即使是做雞的妓女,她們也不見得肯這樣。

一番大戰後,兩個老頭子已忍不住要射精了,他們要求射在婆的嘴裡,婆沒表示什麼,直接張開嘴巴,兩個老頭就在婆的嘴邊打起手槍,要射出來時再讓婆含著。等兩個都射完精後,還幫他們舔乾淨,他們哪經過這種陣仗,又驚又喜的直說好棒、好舒服,希望過兩天再來玩。

解決了三個後只剩下張哥,那麼多人肏是比較刺激,但沒辦法專心地享受高潮。婆就是這類型的人,尤其婆讓張哥肏多了,要怎樣能讓婆高潮已駕輕就熟。婆是屬於吃重鹹的,張哥把大老二插入婆的雞掰後就卯足了勁,抬起婆的腿,下下到底,狂抽猛干。

婆緊抱著張哥努力地迎合:「哥,好舒服……跟你做愛真的舒服……用力干我……你的東西又大又長,每下都插到花心,我喜歡你肏我……」

「你不怕老公吃醋?」

「老公希望我淫蕩、下賤,我就做給他看。」

「做妓女習慣嗎?」

「反正都被那麼多人幹過了,無所謂了。我被調教得也喜歡刺激,尤其是碰到你後,花樣那麼多。」(我很想問問張哥,他是怎麼調教我婆的。)

淫聲浪語,也不管旁邊有人在觀戰,每個人都瞪大了眼睛,婆又叫著:「來了!來了!快出來了……」屁股往上挺,張哥往下插,配合得天衣無縫。

只見婆兩眼發白,渾身顫抖,下面不斷地冒出水來,張哥受到這樣的鼓舞,幹得更加賣力,在一陣衝刺後大吼一聲,狂洩而出。

看到這裡,我再也忍不住了,自己打了手槍暫時解決一下。

張哥送走了他們,婆在昏昏沉沉中睡著了,兩腳大開,雞掰黏糊糊的精水一直流到屁眼,那是張哥的傑作。看樣子今天是不回家了,婆反正認為老公不在。

張哥過來問我說:「怎麼辦?」我反問張哥:「我不在時,婆是不是常住你家?」

「嗯!有時你打電話回來時,她都是在我這裡接的。真不好意思,是她說別讓你知道,她會自己告訴你。」

「沒關係,看什麼時候有空,我要你告訴我,我不在場時,你們是怎麼玩各種花樣的。今晚我也睡在這裡,明天再搞些花樣玩給我看,但別讓婆知道我回來了。」

張哥聽我這麼一說,如釋重負,回到婆的旁邊幫婆把雞掰清理了一下,婆還撒嬌的抱著張哥,低頭含著他的老二相擁而眠,我這做老公的倒像是局外人了。哈哈……